“丽卿!”陈希真连忙喝止陈丽卿的口不择言。
陈丽卿听停了咒骂,尚且不解气,将箱子一一掀翻。正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魏公公可是宫里的有品太监,平时出门传旨宰相尚且不放在眼里,嚣张惯了,哪里受得住这种气。
魏公公扯着嗓子破口大骂道:“好你个破鞋子,自己勾引好汉,失了贞洁。拿本公公来撒气。本公公岂是任人揉捏的主顾?宫里面的贵妃见了本公公尚且客客气气,你这勾栏里的贱货算什么东西?”
陈丽卿气的脸都绿了,自己自小被爹爹捧在手心哪里受得了这种气。真是针尖对麦芒,谁都不服谁。陈丽卿手急,上去就是一巴掌,打的魏公公掉了两颗门牙,躺在地上,良久才站起身来。
陈希真连忙拉住女儿。魏公公才得以脱身。陈丽卿尚且要追,陈希真费了好大劲才拉住。
等到平复情绪,陈丽卿道:“爹爹,我是不是又给你闯祸了。”
陈希真长叹了一口气道:“不怪你,顺其自然吧。”
此时刘广得到了消息也跑了过来,见院子里一片狼藉,心中大怒,捶胸顿足道:“如今这状况,还不如你我兄弟们守在猿臂寨。招的什么破安?”
陈希真厉声呵斥道:“刘广,你一把年纪胡说些什么东西。为臣者,忠义为本,死而无憾。以后再敢胡言乱语,我定然不饶。”
三人进了屋内,都沉默不语。这时孔厚、毕应元也走了进来。
陈希真道:“这会全是把梁师成得罪死了,接下来是什么情况,谁都说不清楚。可惜了我呕心沥血,创立的南征资本。”
毕应元道:“如今之计,还是速速走走京城的欢喜。避免受到梁师成陷害。”
刘广、孔厚也觉得说得有理。陈希真便让孔厚带着刘麒、刘麟、陈丽卿去京中汴梁,一者,四处打点关节。二者,女儿去了汴梁,也能避免许多祸端。
陈丽卿哪里肯走。陈希真道:“爹不是怪你,你脾气暴躁,刚直又无城府,哪里受得了这些人?留在这里有害无益。你跟你表兄弟先去汴梁,也可以请托爹当年那些至交好友,帮爹分担点事情。爹才能控制住扬州的局势。剿匪事业是爹的心血,不能眼睁睁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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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丽卿这才勉强同意。陈希真又对孔厚道:“到了京城先去禀报高太尉,然后再去拜访蔡太师、童枢密。最后去求崔日道、蓝从熙、唐恪、吴敏等人。
等一切办妥,再去见宿太尉,宿太尉清廉,不用带礼物。禀明扬州形势,声明陈某身不由己。只要再给陈某半年时间的权柄,定然除灭方腊,直捣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