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延芳也道:“我们当初投靠梁师成也是为了更大的前途。陈道子对我们兄弟也是恩重如山。如今该帮一把就帮一把,花子虚不至于为了一个女子跟我们翻脸。”
栾延玉只好答应。祝永清回到房间,孟玉楼已经赤裸躺在床上等他。祝永清正色道:“玉楼,从今以后我们两个不要再做这种事情。”
孟玉楼疑惑道:“是花子虚给了你新欢?”
祝永清道:“不是,是陈丽卿今日已经答应嫁我为妻。我不能再做对不起她的事。”
孟玉楼冷笑道:“害了人家父亲,如今又想睡女儿。这事情你也能做出来。”
祝永清恼怒道:“我对丽卿是真心真意,你怎么能懂?”
孟玉楼道:“对对对!你们是真心真意,我是个烂货,我不会懂。”
孟玉楼说着拿起衣服就要赤条条往外走。祝永清是个心软的人,连忙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是娃娃亲,又都没了父母。这是了却父辈的遗愿。
你是个好女人,并不是你说的那般不堪。至少,你在我心中是个好女人。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一辈子都忘不掉你。”
孟玉楼自从自己卖于西门庆,沦落成了玩物。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自己是个好女人,而且这人还是天字第一号俊俏的小生。不免有些感动。
祝永清又道:“你放心,我会找个好人家将你嫁出去。以后谁敢欺辱你?”
孟玉楼听了即觉感动,又觉好笑,苦涩笑道:“你不要我了,你以为花子虚、应伯爵、吴恩典等人会放过我?你太小看他们的手段。当年在阳谷县他们就无法无天,如今封侯拜将,谁能奈何得了他们?
我这种人注定被他们吃干抹净,最后年老色衰,一身疾病。被卖到窑子里当姐儿。最后的最后,像忍死狗一般扔到河里喂鱼。”
祝永清听了不觉怜悯起来,一把将孟玉楼搂住道:“那就留在我这里,等丽卿过了门子,就正式纳你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