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说以前还能偷偷帮忙筹划的何雨水,现在已经彻底和何雨柱断绝关系,几乎是势同水火了。
易中海倒也心安了一些。
吃完饭,易中海继续不厌其烦地交代何雨柱自己走后的事情。
警察看看表说:
“好了,探视时间结束了。”
何雨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探监室,看着易中海被人带走。
何雨柱迈着大步离开了,回到家里却没有立刻前往轧钢厂。
他躺在易中海的房子里,陷入了沉思。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下午,何雨柱起床吃了点东西,然后给后院的老太太送了些食物。
接着他整理了一下,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才去上班。
陈国庆这一个星期也在单位饱经波折,最终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到达单位后,张标看到陈国庆来了,便充满好奇心地说:“来,小陈,讲讲你们大院的事吧。
我也听闻了一些,据说你们那里还真是个特别的地方!”
陈国庆无奈地摇了摇头:“师父,你怎么也这么八卦?”
张标笑着说:“上次听说你提到的贾家,后来我就跟别人打听了一下,真让人三观尽毁,怎么会这样的人!”
陈国庆叹道:“我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
刚搬到那里,很多事都是听说的。”
接着,陈国庆把他听到的事说了一遍,旁边许多同事也在认真听着。
听完后,一位同事感慨地说:“唉,说到易中海,现在外面孤儿这么多,他自己领养几个不好吗?何必为了一点退休保障把自己折腾到大西北?他一个月挣得也不少,养几个孩子没问题啊!”
陈国庆点点头:“确实,自己也有条件,何必算计人,到头来害了自己。”
张标叹息说:“这人就是老一套,害怕断绝后代呗!”
陈国庆解释:“过去的‘绝户’是怕没男孩继承家产。
而现在国家有法律,怎么还会被人赶走呢?遗嘱随便写,想给谁就给谁!”
张标点点头:“没错,现代社会,想绝户要看法律让不允许。”
另一个同事也赞同:“现在的国家情况变了,老年人和不孕不育问题多。
日子确实不同以前了。”
陈国庆最后叹息说:“我不知道具体原因。
但这已经发生的事与我没有关系。
不过才几天就有个人来问我讨吃的,算了不说了,说起来都烦心。”
张标追问:“那是怎么回事?”
陈国庆看着师父又聊起了闲话,便开口道:“还记得中院的那位贾张氏吧?就是上次我们吃饭时提到的人家。”
张标点头示意明白,陈国庆继续简要地把事情说了遍,然后接着说:
“真奇怪了,她家的儿子都十四岁了,和我才差四岁。
人家的孩子正值长身体的时候,自然营养需求多。
谁家有肉她家就去借,从来没想过还。
后来不知是王主任从哪儿听来的,说秦淮茹涉嫌诈骗捐款。
结果王主任带人去他们家搜查。
仅现金就搜出了七千多块大洋,还有一些金戒指。
此外还有些法币、金圆券以及旧版货币。
如果这些钱当时全部兑换了,到现在得有九千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