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庆笑着说。
阎埠贵叹了一口气,说:“算了,明天开始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本来陈国庆准备告诉他自己现在努力也晚了,不过想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未来怎么样也不必妄加猜测,于是回答:“那好了,我就回去了。”
说完,他关上了门。
这时,阎埠贵才发现忘记跟陈国庆要点儿带来的山珍野味,那些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家养的猎物。
阎埠贵没有捞到好处,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他捂着胸口回到了家中。
阎埠贵的媳妇见他回来,关切地问:“当家的,你怎么了?”
阎埠贵看了看自己的媳妇,把刚才发生的事一一说了出来,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你说我本来想算计一些小便宜,结果最后反倒让自己吃苦,要是我能升上去,那一年得赚多少钱啊!”
他的媳妇安慰道:“既然知道了,以后多努力不就行了。
你资历没问题,就差表现。”
阎埠贵点点头,躺在床上暗自伤感。
这时,隔壁陈国庆家里飘来的香味让他感到愈发失落,怎么自己居然忘记去帮陈国庆处理野味了。
要是自己做了这些事情,说不定内脏和其他的东西就归自己了。
光顾着纠结之前的事,竟把这个给忘了。
想到这里,阎埠贵更加心痛了。
此时,外面跑进来的小儿子棒梗也闻到了陈国庆家的饭菜香,眼中充满不甘。
毕竟陈国庆只比他大几岁而已,不仅有了稳定的工作,还天天吃得这么好。
棒梗也不是小孩了,自然清楚陈国庆的工作内容。
由于自己的不学无术以及对警察的畏惧,他并没有回去闹腾,毕竟这样做只会连累家人。
小主,
他心里明白,平日经常给他送好吃的傻柱最近过得也很落魄,甚至自己见到他都会避而远之。
秦淮茹也对他避之不及,再也不愿意给傻柱收拾屋子洗衣服了。
何雨柱曾多次央求秦淮茹帮忙,却被她嫌弃的态度深深刺痛。
现在他回到家里就只会喝酒,麻木自己后倒在床睡下。
轧钢厂里曾经有人想找何雨柱逗逗乐,但现在他浑身散发着异味,连周围的人也纷纷躲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