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怎么也想不到因为一句玩笑话,情况会如此恶化。
而他也知道,正是自己那两个字给自己带来了大祸。
即便百般解释,众人却并不理会他。
第二天这二人继续被迫接受游街批判并公布他们的罪行,而第三天……陈国庆对此无心多加理会,依然照常上班去了,毕竟工作还等着他处理呢。
在铁路公安局,确实有些人来找麻烦,但都被陈国庆打发走了。
没人敢在那里造次,因他知道每一页每一句话的位置甚至字数如指掌一般明确。
在陈国庆看来,还有谁比他更忠实?
所以,所有意图排挤陈国庆的人都被送进了劳改农场。
因此,公安处始终保持着原有秩序和稳定。
到达单位后,张标来到陈国庆身边,“小陈啊,我听闻你把大院里的二大爷弄下来了!”
陈国庆笑了笑点了点头,“师父消息倒是灵通。”
张标说:“全市闹了三天哪有人不知道?这都是活该那小子倒霉,偏偏挑上你惹。”
陈国庆回应:“ 安安的日子过得好好,非教点疼给他不可!”
张标赞赏道竖起了拇指:“干得好!”
陈国庆接着道:“行啦行啦,干活要紧,走吧。”
张标点点头,两人一起检查过火车后,各自回去岗位忙碌起来。
下班回到宁阳后,陈国庆带上了沈秀萍,回到家说:“秀萍,明年我就到龄了,要不咱过完年就登记成亲怎么样?”
沈秀萍羞涩地点点头,“都依你的意思。”
对于是否有人到家中 的询问,沈秀萍笑道:“怎么可能,遇见你谁都躲着走远点了。”
不是无人找茬,可是没有人成功动摇得了陈国庆。
任何人接触到他的基本都会遭遇不幸。
时代背景下,背景、阶级和地位赋予了陈国庆金身般的保护。
陈国庆的家中堆满了各类领袖的纪念物:胸章、画像和红宝书。
搜查人员两次前来,都小心翼翼地翻找着,生怕碰坏任何一件物品。
这些人都知道,若是一不小心损坏了这些东西,他们恐怕也难以幸免。
而且陈国庆巧妙地把这些胸章做成了瓷器,画像被嵌在了玻璃里,都是极为脆弱的东西。
这使得搜索更加小心翼翼,仅仅只是做了个形式上的检查后便离开,没有再轻易闯入。
更别说,连窗户上都镶嵌有领袖的图案,而陈国庆自己更是将《红宝书》背得滚瓜烂熟。
所以所有人都知道不要轻惹陈国庆。
同时,在抄检人员刚把一些文件和物品带走时,就被陈国庆利用某种方法收到自己的私密空间中,使后来多次试图追查时,那些重要东西仿佛在大家眼皮下神秘消失一般。
当时局势微妙,谁也不敢乱发声。
宣传迷信可能会惹来 烦。
事情最终不了了之,背后指挥的人也因无从找到线索而暴怒。
此后一段时间陈国庆一直低调处事,并不多参与这些事务。
他休息三天后回到了工作中。
直到十天之后再去四合院。
阎埠贵见陈国庆归来,却不敢贸然与他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