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田苦求未得到回应，面容狰狞无比，准备发狂，做最后挣扎的时候，秦济世缓缓道。

“方老族长，你们要是死了，谁替方少主报仇？”

秦济世声音落下，笼罩大殿威压消失。

方田父子如释重负，但他们坐在地上久久没有反应。

等等！

刚刚秦济世说什么？

他们听错了？

要让咱们报仇吗？

“呵呵！”看着两人模样，秦济世露出笑意，“清风，赶快将方老族长跟方族长扶起来，地上凉……”

直至清风走到他们面前，方田父子才算反应过来。

“不……不劳烦……我们自己能行。”

“……”

他们忽然意识到，刚刚所有一切，都是来自秦济世的试探。

等到他们入座，方田庆幸道：“秦少阁主……”

“方老族长！”秦济世打断他的话，“我对先前的事情说声抱歉，有些时候，我不得不谨慎。”

“不瞒你们，我与灭天阁的关系，不死不休。”

方田跟方化从始至终的表现，都被秦济世看在眼里，他们有没有骗自己，秦济世很清楚。

清风也调查了方田所说，方堂镜的确惨死。

既然方家想要找灭天阁报仇，这对秦济世来说自然乐意至极，毕竟方家势力不容小觑。

不死不休？

方田有想过秦济世与灭天阁不对付，但没有想到会是这般。

他明白不死不休代表什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呼！

方田深呼一口气，“秦少阁主，谨慎是应该的，不过我有一事不解，希望秦少阁主能够给我解答。”

“请讲！”秦济世说道。

“秦少阁主，刚刚你说与灭天阁不死不休，想来有什么深仇大恨，但灭天阁近几百年可是一直隐世不出，你们之间仇恨从何而来？”

别说方田疑惑，哪怕方化同样如此。

似乎早就猜到方田会如此询问，秦济世平静脸上闪过一抹凝重，低沉声音更是在大殿缓缓响起。

“方老族长！”

“方族长！”

“你们或许不知道，正是灭天阁隐世不出，给所有人造成一个假象，他们不再插手任何事情，事情却恰恰相反，他们正在密谋一件大事。”

“……”

“……”

当秦济世将来龙去脉说完，方田与方化久久无法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