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方才灵感偶发,作诗一首,直抒胸臆。”
“吟到痛快处,剑随身走,不想差点误伤子布,罪过罪过也。”
张昭被孙权扶起,心有余悸的起身,也不好发火。
只是道:
“我方才亦是听吴侯口中吟诵佳句,故而想凑近旁听。”
“不想吴侯这剑似乎长了眼睛,差点戳瞎我鼻梁也。”
孙权听后,哈哈大笑,道:
“今日子布来,必有好事,对不对?”
张昭说道:“回吴侯,确有好事。”
孙权将佩剑捡起,收入鞘中,一面笑着问道:
“不知子布又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孤?”
张昭道:“若今日唐建明即将授首,算得上好消息否?”
孙权听后,哈哈大笑,道:
“公何以得知?”
张昭道:“我听闻昨夜,唐剑所在街巷发生了凶杀案,潘璋将军一早便引八千人马,前往徐家酒楼围剿。”
“只要拿得唐剑归案,打入狱中,令其让出广陵,待取得广陵之后,再将其除去。”
“吴侯从此既得广陵,又除唐剑这个心腹大患,难道不是天大的好消息吗?”
孙权听后,哈哈大笑,道:
“嗯,确实是个好消息!”
张昭也跟着大喜,然后拱手道:
“吴侯,既然唐剑下狱,那徐氏作为唐剑的妻子,她名下的酒楼产业,便也成了逆产,吴侯可以趁机收归己用。”
“然而,徐氏毕竟是吴侯的前弟媳,如今的义妹,吴侯若占其产业,只怕遭人诟病。”
孙权听了,一面笑着抹胡须,一面看着张昭,问道:
“哦?莫非子布想要代孤经营此酒楼?”
张昭连忙道:“吴侯英明!”
孙权笑而不语。
张昭却是口若悬河,志在必得:
“吴侯,想我张家,门丁兴旺,人脉广泛,门生故吏众多,正适合经营酒楼产业。”
“若吴侯能够将此产业交到我张家手中,不出三天,便能实现盈利!”
“并且,我张家愿让出六成利润,供吴侯补充府库,来年夺取合肥!”
张昭说完,大弯着腰,深深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