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无巧不成书,悉独官逃回宇文部,琢磨这么猫着肯定不行,打不过就认怂吧,于是遣使求和,高句丽和段氏本来一手没伸,只是城外遛了遛马蹄子,害怕慕容廆报复,也遣使来求和,三部使者正磨磨唧唧不好解释时,看见崔毖也派人来了,还是他崔毖的侄子,于是可找到茬口了,指着崔焘都说:“我们本来并不想与你为敌,是崔毖让我们这么做的。不信,你问他侄子!”
慕容廆一见阴沉着脸,道:“既然都是崔毖之过,他亲侄在这里,你们看着办吧!”
给三个使者一人发了一把刀!
崔焘一见,“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体似筛糠,大汗淋漓,不停地磕头求饶,并且向慕容廆呼叫救命,表示低头臣服。
慕容廆面色威严,一看,这也太怂了,也就不再难为崔焘,让他回去对崔毖说:“我给他两条路,让他自己选,一是投降,二是逃跑。但是我认为投降是上策,逃跑是下策,让他自己看着办吧!”
崔焘回去,慕容廆带兵随后而行。
崔毖听到侄子传信,心里话,投降还能活命吗?那不是开玩笑呢吗?还是跑吧,于是带着数十骑,抛弃家小,逃奔高句丽,他手下部众全部投降慕容廆。
慕容廆也不追赶,任命儿子慕容仁留守平州,为征虏将军,镇守辽东,之前的官府设置,一仍其旧,又安抚百姓,不必惊慌。
慕容廆也是不能放过高句丽的,此时高部主将如奴子驻扎在河城,早都吓得完完的了,高部本来就是一个有意思的部族,非常好事,但是打不过时,也绝对能跪得下来,很顺畅的感觉,自己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正上千年来一直是这个状态。
慕容廆遣将军张统攻击河城,张统刚到城下,一通战鼓擂过,士兵还没怎么冲锋陷阵,城破了,主将如奴子就这么被擒获,押送棘城,又俘虏其部众数千余家而回,就是这么容易的一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