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个时候，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顾怜身上，并未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眼看着顾怜即将开口做出自己的选择，沈芊芊终于忍不住的开口：“顾总。”

顾怜转身。

沈芊芊扬头：“不、应该是老公才对。老公你过来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类似于撒娇的语气，顾怜心底不屑，面上却缓和了神色，柔声开口：“芊芊勿怪，我也是突然接到电话赶过来救场的，之前倒是不知道你也在这里。”

这两口子，一个比一个狠。

一个指责另外一个不把自己放在心上，另外一个直接揭露二人彼此彼此而已。

外人听不出来他们话里的含义，只当他们夫妻情深。

“这外界总说顾总和沈总不和，但现在看来，传言不可信啊！”

“是啊，还有那一位……”

有人偷偷的看了一眼夏安然：“那一位和顾总的关系，看来也不是传说中的那种关系。”

沈芊芊听到下面的窃窃私语，一双眸子更加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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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顾怜在这个时候，已经不再理会下面的事情，把视线投入到大屏幕上面的两幅作品之中。

《光明与黑暗》

《零》

看着这两幅作品，顾怜有些出神。

他在办公室里面，说能够看出哪副是属于夏安然的设计稿，并不是作假的。

因为他曾经真的看过她的设计稿。

连夏安然本人都不知道。

心中低叹，顾怜缓缓抬手，指向大屏幕上的其中一幅设计稿：“我选《零》。”

话落，不等杜宇询问原因，便继续沉声道：“之所以选择《零》，不是它的设计稿有多么完美，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