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队长,你们可算是来了,小徐可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心外科医生,他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绝对是医疗界的一大损失啊。”
卫健东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
“你先别急,慢慢说,你们怎么知道他是被人绑架了?有收到绑匪的信息吗?”
院长摇头,将他们引到徐书怀的住处。
“他这两天没请假也没来上班,打电话也打不通,我就亲自过来找了。”
“但我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开门进去也没看到人,就门缝里夹了张打印的恐吓信,其他东西我也没敢碰,就赶紧给你们打电话了。”
卫建东接过那张打印的A4纸,问。
“你怎么有他公寓的钥匙?他家里没人吗?”
院长闻言叹了口气,道。
“他父母都在十几年前那场抗洪中牺牲了,亲戚吞了他的抚恤金跑了,他在孤儿院待了几年,后被好心人资助,上了医科大。”
“他毕业后进医院实习,是我带的,也算是我半个学生,所以,他买了公寓后就给了我一把备用钥匙。”
纸上就打了几个字:庸医都不配活!
卫建东问:“你们医院最近有医闹吗?”
院长摇头:“没有啊,小徐医术好,经他手的病人都是感恩戴德的,没有挟私报复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亮光。
“我想起来了,之前有个心衰的病人,叫刘大勇的,各大医院都说没法治,但小徐冒险给他做了手术,手术也成功了,除了每天需要吃药控制一下,基本上与普通人无异。”
“可他觉得花了那么多钱,却没能让他恢复健康,复诊时就拿刀疯狂的砍向小徐,要不是有患者家属拦着,小徐恐怕当场就得没命。”
他一边说,卫建东就一边记。
技术员穿上鞋套进了屋。
这是一个不到八十平的两室一厅。
一间卧室,一间书房。
房间收拾得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只有客厅被弄得一团乱,饭桌打翻了,外卖洒了一地。
地板上还有拖拽的痕迹。
技术科的人拍照取证后,顺道将那盒吃了一半的兰州拉面也带走了。
“卫队长,这孩子可怜,也没个亲人或者朋友,你们可一定要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