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线索就只能慢慢摸索，而且因为毫无线索，心智魔方和把心智魔方还原为能源魔方都得研究，这就很麻烦了。

归根结底还是人手不足，毕竟只要人才够多，哪怕是穷举也能穷举出一些成果出来。

由于比起魔方本身的诸多秘密以及特殊用法，魔方矩阵这玩意儿的优先度不高，所以在当时杨肆康跟安洁对话的时候他还没有来得及询问这个问题就已经结束了。

但安洁给他的知识中也有一些能够让他推测一二的地方，所以杨肆康相信只要百慕大群岛那边能顺利完成，他应该大概率有机会能通过海洋鱼类研究所这个特殊设施跟元世界的某人见上一面。

最好是能见到那个奥斯塔博士……

对于奥斯塔是如何创造出塞壬的，这个事情他可是兴趣十足啊！

不过对于杨肆康眼下的这番话，夕张显然是不怎么赞同的。

“对于魔方矩阵的研发工作进展程度非常糟糕，想要将其顺利完成的难度很大，甚至都无法确定最后能不能完成。比起把希望放在这种不一定能到手的技术上，对于目前的状态更有帮助的装甲层保留，减少能量防护层的结构不也一样可以降低成本吗？”

“但是扩展性就不一样了啊。”

杨肆康说道：

“从目前来看虽然二者减少一个就可以，而能量防护会在很长时间内处于无法全功率覆盖的状态，但是未来的提升会更加轻松。现在高阶塞壬和好人理查德出现的频率都有所降低，虽然不知道她们背地里在干些什么，不过也是我们发展的好机会，不是吗？”

杨肆康的底气之一在于他跟塞壬方已经在针对好人理查德的事情上达成合作，现在好人理查德没有出来搞事情，但也意味着她下次出来肯定会搞点大事。

而那样的时候，塞壬最起码也会通知他的，毕竟现在来看有能力跟塞壬进行对等合作对抗好人理查德的，也就只有杨肆康这边而已。

只可惜，塞壬那边对他同样敌意十足，不然杨肆康都想直接找观察者聊聊，看能不能得到些魔方矩阵的线索了。

不过现在的塞壬和好人理查德都古怪得很，两边都像是消失了一样。塞壬倒还好，各地的固定机关依然在正常运作，那些打不过杨肆康的舰队的量产型塞壬舰船对付其他的指挥官却还是足够的。

可好人理查德就像是真的完全消失了一样，就连她麾下的感染舰船都没有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