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潘昊的夫人何氏奔上了堂来,跪在许伯的面前,哭求道:“许老爷,你知道我的孩子们在哪里对不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当年是我勾引了老爷,逼着他要给我名分,老爷才会一时糊涂的,你有仇就报在我的身上吧,我给许大小姐偿命,可我的孩子们并没有错啊,求求你了,放了我的孩子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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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伯见了何氏,想着她这些年占着他女儿的位置,做着潘夫人风光无限,就更加想到眼睁睁看着女儿在自己眼前被大火吞噬的场景,顿时就大骂道:“何氏,你也有今天!当初潘昊这个畜生杀妻害子,就是你给他吹的枕头风吧?明知道自己的儿女在受罪自己却不能救的滋味如何?这可真是报应不爽啊,哈哈哈。”
何氏立即哭求道:“我错了,我不该怂恿老爷对许姑娘下手,一切都是我的错,小铃铛也是我故意把她弄到庄子上养了几年,再把她扔去了善堂的,老爷并不知情,只以为她是贪玩走丢了。他是疼小铃铛的,大哥儿跟大姐儿也是小铃铛的亲弟弟妹妹,求你看在血缘亲情的份上,饶了我的孩儿们吧?”
潘昊听了这话,错愕地看着何氏:“你说什么?你把小铃铛怎么了?!你这个恶妇!亏我那么信任你,把小铃铛也交给你带!”
许伯听了何氏的话,却哈哈笑道:“血缘亲情,饶了他们?你可知道善堂里的女孩子都会被卖去什么地方?她们都会经历些什么?我的小铃铛经历过的,我也要让你的儿女经历一下!刀子不割在自己身上,便总以为一句轻飘飘的‘我错了’,就能获得原谅,世上哪来这样的好事!我跟我莹儿的仇呢?我们的怨和恨呢?我们的痛苦,这些都要如何平息?!你可知道我有多恨?我恨不得把你们潘家所有人都扒皮拆骨!”
“何氏,我告诉你,你的女儿现在正不知在哪个青楼里,被几个男人骑在身下,你的儿子也一样,哈哈哈。”
何氏听了这些,心里顿时凉了一片,心里住满了绝望的感觉,“啊啊”地叫着,说不出话来,就想要冲到许伯面前,抓住他,撕咬他。
只是衙役们把她按住了,所以她只剩下了癫狂发怒。
围观的百姓们直到今日看了这样一出大戏,才明白为何十多年前许家会突发大火,经营得好好的许家酒楼忽然改了潘家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