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弓瞥一眼酒壶,艰难的坐起身子,拿起酒壶狠狠喝上一口。
“既然知道,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费功夫。”
“不是浪费功夫,只是不过你是我在进入南域南部之后第一个让我稍有忌惮的对手,所以想聊会天而已。
你背后的人无非就是掩月宗宗主背后之人,根据我了解的情况,掩月宗六位长老背后是拜火教,那掩月宗宗主必定不是。
你和掩月宗宗主同出一门,你的职责就是盯着掩月宗宗主。
在这掩月宗的地面上,掩月宗宗主是明子,而你是暗子,只不过他或许对你们两个都有些失望。
一个没能彻底掌控掩月宗,一个修为没有跟上,毕竟掩月宗宗主现在的修为已经是元神境九层。
你这一次说到底应该也是被掩月宗宗主给算计了,想来你的消息并没有到你背后之人的手中。”
谢草说出自己的猜想,但金弓依旧神色平静,这种感觉让谢草有一种自己在讲一个事故给一个旁观者听。
“不要瞎费心思,本来我是想凭借我心脏长在右边假死脱身,既然被你发现那自然是命该如此。
你这样的人不会给敌人活路,就像那晚的六个掩月宗弟子一样。
结果都是一样,我说与不说并不会改变什么,反倒不如什么都不说,这样还能落一个好名声。”
金弓很是平静的说着,他对自己的下场已经有所预料,心中也打定主意不会说任何关于他背后之人的消息。
“你说也好,不说也罢!我大概也能猜到一点,不是拜火教,那就是雪明,你和掩月宗宗主应该就是雪家在南域南部的暗子之一。
你现在选择死亡,更能说明雪家掌控者你认为比你生命更加重要的东西,想一想也不会太多,要么是父母,要么就是妻儿。
以你的年纪,父母的可能性很小,很大程度上便是妻儿,所以我挺理解你。”
谢草说着拿出金弓的战弓,仔细的打量手中的战弓。
这弓不管是做工,还是设计都是上品,至少到现在谢草黑没有见过任何一张弓能够超越者这张。
金弓爱惜的看一眼谢草手中的战弓,张口问道:“你和我说这么多,到底想要什么?”
“你都已经猜到,又何必让我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