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一壶诺酒。”白净和尚坐在了酒馆靠窗的那张桌子旁。
许诺戴着面罩,取了壶诺酒送到了白净和尚面前:“客官还要点什么?”
白净和尚打开酒壶倒了一碗:“不用了,有酒就行。”
说着,他端起碗灌了一口,眉头微微皱起:“掌柜的,你这酒可是没以前地道了呢。”
许诺打了个哈哈:“客官好品味,不瞒您说,近来酒馆生意不好,银子不够,买不起上好的酿酒材料,所以做出的诺酒口味差了一些,您海涵。”
“罢了,勉强凑合吧。”白净和尚恍然大悟,他端起酒馆咕咚咕咚一饮而尽:“劳驾你给我开间客房,我这几天要住在你这酒馆。”
说着,他随手取出一锭银子扔给了许诺:“够吗?”
“够了够了。”许诺回到柜台,为白净和尚办理了入住登记。
“掌柜的,你脸上戴个面罩是什么意思?”白净和尚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许诺。
“防瘟疫的。”许诺打着哈哈。
白净和尚神色古怪:“戴个面罩就能防瘟疫吗,你是不是把瘟疫想到太简单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么,万一有用呢。”许诺继续翻着《黄帝内经》。
“这个法子你是从《黄帝内经》上看到的?”白净和尚抿着小酒。
尼玛,十万个为什么呀。
许诺有些头大:“是在一本小人书上看到的。”
“小人书你也信?”白净和尚哑然失笑:“不过这面罩看起来还挺不错,劳驾你给我也做一个,价格随你定。”
“好嘞。”许诺吩咐狗蛋看店,当即便回到后院,做起了防毒面罩。
等到做好的时候,白净和尚已经拎着一坛酒回客房休息了,许诺将面罩送到了他的屋里,就见他正在洗脚,他脚很小,比三寸金莲也大不了多少。
“放下吧。”白净和尚收下面罩,挥手支走了许诺。
接下来几天,白净和尚就一直住在酒馆,他晚上住店,白天就在大堂喝酒,哪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