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柔则跳惊鸿舞,宜修出面缓和,又眼神示意甘淑仪最好安分点,进而举杯道:“今日,嫡母与姐姐是贝勒府的客人,如今宴席已开,满堂花香醉人颜,杯且从容,歌且从容,诸位当饮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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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宋云烟、武玲珑附和道。
齐月宾、苗雨嫣却觉柔则二人古怪,但也不敢不给侧福晋面子,当即举杯饮尽。
甘淑仪被宜修压制,只好也抿了口茶。
觉罗氏、柔则不欲让众人再议论婚约,也举杯跟从。待气氛稍缓,觉罗氏示意身边的小丫鬟十分“不巧”地茶水打翻在柔则身粉色旗装上,开口,“宜修,你姐姐舟车劳累,又湿了衣裳,让她换件衣服休息一下。”
宜修还期待柔则起舞的样子,自无不可。
柔则见宜修同意,与觉罗氏对视一眼,内心都是计策即将成功的喜悦,起身在丫鬟的带领下换衣服。
甘淑仪瞧见柔则离席,小声嘀咕:什么湿了衣服,我看是身子差,舅父也是怎么就给表哥定了这门亲,以后指不定怎么作呢?
柔则打开箱子,拿出早已被改成舞衣的妃位吉服,珠玉相间,璎珞流苏垂在腰间,粉纱飘起,更显仙气。
柔则反复摩挲着吉服,心想:这算什么。将来她肯定能更高位的吉服。而后,在丫鬟的服侍下穿上,本就漂亮的吉服舞衣加上柔则倾国倾城的容貌,衬的柔则整个人宛若月宫仙子。
“小姐真美啊,贝勒爷若瞧见您。肯定会倾心的。”丫鬟云涧奉承道。
柔则莞尔一笑,在侍女的带领下,避开众人朝后花园走去。
额娘打听过了。每日这时候贝勒爷都会去后花园散心,自己翩翩起舞肯定能俘获贝勒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