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一脸悲愤的胤禛,静安不明所以,大着胆子歪头询问:“爷,今天的私房,能给了吗?”
胤禛:……
不愧是静安,这时候想的居然是自己的私房。可怜他,为了全府上下忧心不已……不行,得让静安也尝尝他的痛苦,“静安,来算一算,有没有能省的,要是答错了,所有私房都上缴!”
静安熟练地拿起算盘,对着册子一番拨弄算盘后,有些犹豫地说,“福晋给的吧,那这钱是省不了的,之前福晋就是这样让我列最低的,再列最高的,这已经是最低版的了。”
胤禛被打击地一脸沮丧瘫坐在书桌前,眼神涣散:钱啊,钱啊,五十万两就能对付这一年?那明年怎么办?就算孟佳·云祺再有经商天赋,愿意为了他掏空整个孟佳氏一族家底给他补足银钱,不说宜修会不会掐死他,这般“竭泽而渔”“杀鸡取卵”的做法,也会导致以后“寸步难行”。
“爷,要不咱们把这个和这个各清算了吧?您不是说,找出问题就能十抽一吗?六百万和一千万两,十抽一,咱们就发了,绘春那边我也能当家啦!爷,您知道什么是当家吗?”静安拿着苏州织造和江南盐税的账本,兴冲冲地道。
静安从不会看人脸色,但他记得绘春的话,谁能挣钱谁当家。既然爷没钱,那他就找个路子给爷赚钱不就行了。看,他就是这么聪明!
“六百万?”
“一千万?”
“当家?”
胤禛一连三问,不明白这些词怎么能串联在一起,可依旧拿过静安手上的账本,一张张查看起来。
这一看不得了,胤禛颤抖着嗓音,指着账本上一道道红圈,质问道:“这这这,你,你确定,这些都是错的?”
静安昂起头,晃了晃手上的算盘,一脸求表扬的模样,不在乎地说道:“当然了。按照您之前说的,整个大清朝人口万,一人一年至少半石盐,就算平民百姓吃的再少,可就紫禁城这些达官显贵,每家府上少说要屯2~5石盐吧?您算算,怎么可能一年才收上来三到八百万石盐的盐税。就这十年来的盐税,漏的至少这个数。”说完,整只手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