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那点本事,我可最清楚一点都不敢托大,就那些安邦局的人不说别的,就是见识也不是我一个山村里出来的半大孩子能想象的。
换言之,那些都是阴阳行里面正统,师出有门的高手,不然也进不去安邦局的门槛。
他们都连自保能力都没有,我能有什么办法?
战临川可能来之前也得到他父亲的交代,想提前给我打个预防针,叫我有点心理准备。
他没等我们再开口问,主动继续说了下去。
不管我有没有法子,本着权当就是听点稀奇事情,丰富自己的人生经历,听听也不妨事。
“出事的是县里一家有名的民营企业家的闺女,他们是县里的财政大户,一来二去,这事就到了安邦局的手里,我爸那边也很重视,不过开始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很有难度。”
樊小天还是嘴快的一批,“那家怎么了?是闹鬼还是中邪了?”
“没有,那家既没闹鬼也没有中邪,只是得病了,全家都得了同一种病。”
“不闹邪,有病就去找医生啊,找你们干什么?”
战临川没有好气地斜了他一眼,“要是医生能管这事,早就康复了,咱们的人去了怎么可能也病着回来,就是一般邪乎的病,咱们局里也有巫医,现在还一个都没有痊愈,事情怎么可能简单,你们不要把事情想得太容易!”
“什么病这么邪乎?”
“从胸口位置开始长鳞片,一片片紧扣在皮肉内,就好像是天生的一般,生长速度还奇快,一直到覆盖满全身,却不会生长到脸上,说来也是奇怪。”
村里曾经有人生过牛皮癣,医学上称之为银屑病,就那已经叫人非常痛苦,更何况是这上除了鳞片。
樊小天也依旧没有意识到情况的严重,随意的说了一句,“不就是个皮肤病吗?”
我摇摇头否定了他的话,“不对,这不会只是简单的皮肤病,皮肤病一般都是病毒引起的,你听说过什么病毒感染了能让人长出鳞片的!”
战临川也很赞成我话里的意思,默默点头,心想,这宋九灵别看年纪小了一点,不过不管脑子还是办事上都比樊小天这愣小子强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