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满脑子都是那长鳞片的怪病。
随后战临川就证实了我刚说的话,“那病已经到了药石无医的程度,就是咱们局的巫医出手,到现在最多就是撑住病情不再发展,想医治根本没有可能。”
“那,你爸那边现在不是要焦头烂额了?”
说起这个樊小天又开始傻笑,我就感觉他要冒傻气,下意识地抬手就想捂住这熊孩子的嘴,可惜手被樊小天挤着,没能及时堵嘴,这货果然又开腔了,“临川哥,那你爸现在不是已经成了光杆司令了!”
战临川听这话好悬没爬到后座来掐死樊小天这个口无遮拦的,司机大叔听见也是一阵尴尬的咳嗽,心想这孩子是真敢说啊!
这话是他一个司机能听的吗?
我赶紧拦着两个要闹起来的人,赶忙问出几个问题,分散战临川的注意力,“除了长鳞片,那些人还有没有别的问题?是不是每一个去过那家的人都毫无例外得病了?”
这话真管用,战临川马上收回了手,人是坐回了副驾驶座,不过可半晌也没有开口回答我的问题。
脸上表情还很不自然,一点没有之前的云淡风轻。
就连一边的司机大叔这会都不咳嗽了,目不斜视的盯着前面的路,双手紧握方向盘,好像是生怕这时候谁会注意到他一样。
我一看这情况就不简单,只是想不明白这里面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是我问了什么不能回答的问题?
战临川再开口却说起了关于我们新学校的事情,问得详细,介绍得也认真,简直事无巨细,原来他也是和我们在一个学校,只不过是放开的两个校区,初中的在一块,高中的在另一边。
我和秀英都是初一的新生,自然是在一起的,樊小天已经初三,暂时和我们在一块,但战临川已经到了高中,早就离开初中这片校区,不过在这生活了三年时间,战临川还是很了解这里的。
学校管理都是男女宿舍分开的,总共两座学生宿舍,一座都是男生,一座都是女生。
教师和教职员工都住在单独的职工公寓中。
一处食堂,面积不小,是两个校区共用的唯一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