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后,他的神色变得晦暗不明。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这件事疑点重重。
他去问了其他的狱卒,得到的结果只是,他们被一股神奇的力量隔绝在了外面,无论用什么样的办法,都无法进入书房。
回王府的路上,他想了很多,一直到马车停下来,一道灵光闪过,他的心中很快就有了主意。
在宋景峰离开没多久,云远山来到了牢房。
看到云白薇凄凄惨惨的模样,他心疼不已,他一想到国公府发生的事,就一肚子的气。
“白薇,你真是糊涂啊!瑜王殿下让你去你就去,你可知诬陷朝中重臣会落得什么样的罪名吗?”
“你…真是气死为父了。”
云白薇低垂着脑袋,她哽咽地开口:“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光想着报复温竹青他们,所以才…做出这样的事,父亲,求您一定要想办法保住我,我再也不敢了。”
与性命攸关的大事,她可不敢只靠宋景峰一人。
云远山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云沅沅的事好不容易才解决,如今云白薇又出事。
最重要的是,今日朝中的大臣都看到了。
想要保下云白薇的命,可没那么容易,“为父尽力吧!”
将军府最近发生的事接连不断,云远山感到力不从心,整个人都有一种疲倦的感觉。
“若这次能保下你的命,切记不要再鲁莽行动,无论瑜王殿下是否钟情于你,你行事都必须小心谨慎,倘若拿不准,便来问我和你母亲,我们二人定会为你考虑。”
云远山从怀中拿出带来的药,塞了进去,“如今你的身子还没恢复,记得用药。”说完,他长叹一口气,让小厮推着轮椅,离开了牢房。
回到将军府,他将云白薇的事告知云沅沅。
云沅沅在椅子上坐着,不断地摩挲着手中的佛珠,神色凝重,沉默不语。
云远山将他好不容易想到的方法说了出来,“沅沅,不如将这件事的罪名全部都推到你师傅身上,反正她现在已是必死无疑。”
云沅沅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说了句,“瑜王还真是下的一手好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