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蝉”既是暗器,也是火器。
他的出手同样:快,准,疾,丝毫不留情。
“乒、乒、乒”三声。
西门小车拦在中间,掷出手中的单流星,凌空连甩几下击打,三点蓝火闪了闪,炸了炸,便消失不见。
为何一个都没炸死?
食通见同伴失手,一失再失。西门烈又欺近身前,甚至对方身上的衣裤,尚有七八处蹿燃火苗,胡髭上仍有没熄灭的火星,他却全然不顾,拼命猛攻。
这人是来拼命的。
食通不想拼。
他是杀手,善于暗杀,岂会正面与人硬拼。
食通决意先撤,旋即旱地拔葱,紧接着鹞子翻身,翻过围墙。
自己的轻功在“瘟神”八名手下中,仅次于“青龙”,高于“小耗”和“喜神”,所以才有他们四组搭档。
“青龙”精于易容,轻功好,“白虎”负责突击。
“亡神”擅长“盲雾”,轻功好,“喜神”负责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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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耗”长于侦查术,轻功好,“大耗”负责清场。
自己轻功自然不弱,且嗅觉灵敏,“算通”负责安装机关。
他们一贯两人一组,配合行动。
西门烈武将出身,马上功夫,陆战本领好。但身法是短板,又负伤在身,断然快不过他。
食通想法没错。
但错的是,他遇到的是西门烈。
他翻墙,跃瓦,跳落,足未触地,身后的墙体遽然被击穿个大窟窿。
“熊头”撞穿围墙,震开墙面,惊雷般砸中食通。他的胸膛像圆鼓一样隆起,后背深陷出一个大坑,脊椎骨发出树断般的折裂声,听的人头皮发麻。
食通“扑通”一记,伏地断气,熊头铁锤仍嵌在他的体内,斜竖着像一块歪歪扭扭的墓碑。
算通隔着墙,没有目睹食通的死状,心里已知凶多吉少。
他虚晃一下,往另一侧飞奔。不料被西门小车的单流星缠住,拦住去路脱不开身。
西门小车方才被爆炸吓住,死里逃生后,已反应过来。他操纵间,一条闪亮的白链旋舞,光影暗渡,真似银河流星,迅捷犀利。
算通边战,边退,边打出“火蝉”。
西门小车步步紧逼,招招迫近,单流星舞的密不透风,拨开对手的暗器。
“车儿,我来。”
一记暴喝,西门小车心领神会,侧身往旁边一让。
只见,西门烈龙行虎步,蛮牛似的扑向前去。
算通一怔,双手齐发暗器,两点蓝火分射西门烈面门。
“嘶,嘶。”
西门烈猝然一蹲,“火蝉”飞过其头顶,他弓背前扑,双臂一展一搂,立时抱住对手的腰。
算通错愕间,想使劲挣脱。而西门烈的双臂像铁钳一样,死死将其抱起,以蒙古摔跤的技法,用力往下压摔。
“噗”的一记,算通被重重的摔倒,又被西门烈壮硕的身躯挤压,骨头都散了架。
重摔下他几乎昏厥过去,一记左拳让其又清醒过来,取而代之的是痛。
算通痛的又要眩晕昏迷,一记右拳使得他再次疼醒,同时自己的脸骨瞬间粉碎。
又是左拳,再是右拳……
西门烈骑在算通身上,来回挥动他的拳头,一记又一记。尽管对方挨第一拳时,已差点丧命,打到第二拳时,脸肿的不像张脸,而像是个屁股。
其实,算通已经断了气。西门烈仍不停手,拳头像雨点般砸落。
直到屁股似的脸,既不像脸,也不像屁股,更像一个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