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召徽是铁了心的要给钱。
陆野知道他爷爷怕死、惜命,知道不是说笑的,关键是这钱花得总觉得有点冤?
陆召徽在旁边鼓动,“反正只要你加把劲儿,她迟早是你的人,你现在给她钱,到最后,她人都是你的,何况是钱?”
陆野倒是想,但不太现实,她现在估计连小叔都看不上。
不过这是治病,他也不能拒绝。
加上今天他还有事要去忙,银行的事很要紧,耽误不得,相比起那个大项目,这几百万好像也没什么。
“六百万呗?”陆野问。
顾言提醒他们,“第二阶段三副药,一周一次诊疗,先定一个月的,一个月后要继续治疗再说。”
“两千三百万,给个两千五吧。”顾言淡淡道。
陆野瞪大眼,“你数学老师还健在吗?”
顾言理所当然,“每次诊疗要按摩、针灸,都是体力活,加上对着一个毁了我事业的仇敌,我每一分钟都很煎熬,服务态度却那么好,不该给服务费?”
其实,陆野刚刚以为她到最后估计不会要,不是那种人。
但是现在看,她好像真的打算收钱?
“写支票吧,还要诊疗呢。”顾言催促。
来真的。
顾言已经想好这笔钱怎么用了。
陆野只觉得吃了一口蒲公英,满嘴毛,糊得喘不上气,难受。
她可真精,还偏偏要支票,避免被追究收礼或者不合理收费之类的插曲。
到最后,陆野还是咬咬牙当了这个冤大头。
但也不是个吃亏的主儿,看了顾言,“我都这么爽快了,有个宴会,我缺个女伴,邀请你总不会拒绝?”
顾言头也没抬,把支票收好,“那是另外的价钱。”
陆野:“……”
他再一咬牙,“行!要多少?”
“翻倍。”
陆野心底忍不住草了一句,把他卖了也不值那么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