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虎哥叹了口气,说道:“然后人就被遣送回去了,那个老师都怀孕五个多月了,活生生被点了天灯。”
“操!真特么畜生!”
“可不是么,咋这么混呢!”
虎哥扒开一条树枝,说道:“那个跑腿子也是狠人,一把斧子,给二流子一家九口全整死了,一个都没留。”
“嘶,哎!你说这事儿。。。”
“虎哥,啥叫点天灯啊?”
“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烧死的。”
“这个我倒是知道,我给你们讲讲。”
陈默清了清嗓子,说道:“点天灯吧,就是把人脱光了,浑身上下缠满纱布,露出鼻孔喘气,然后吊起来头朝下,倒上煤油。”
“天灯必须要血亲去点,父母不在找兄弟姐妹,兄弟姐妹也没有的找叔叔舅舅。”
“点火的时候从头底下开始点,火顺着纱布一层层往上烧,纱布烧完,人才死。”
“我操!这么残忍么!”
“真的假的啊陈医生?”
陈默摇了摇头,说道:“真假咱也不知道,我就是听老人说的,不过去年的时候我们县对面确实有点天灯的,和我说的差不多。”
虎哥问道:“你说的是偷老金铜像眼睛上宝石卖咱这边,被抓住那次吧?”
陈默点了点头,说道:“嗯呢,那时候围观的人可不少,正好那天我也在县里,确实看着人在江边广场挂着,呼呼着火,那动静,听的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