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福晋微微一怔, 轻声附和道:“好,我一定小心。”
宜修又耳语几句,边提点七福晋如何防范,边腹诽上辈子自己是出招的,这辈子居然成接招的,真是……风水轮流转。
八福晋缓缓朝后靠去,对宜修如此好心照看五福晋和七福晋,完全看不过眼。出了门,瞧见外面探头探脑的一干奴才,直接呵斥,高声道:“七贝勒府就这般没规矩,侧室居然敢遣人打听正房的动静,想倒反天罡不成?”
话音刚落,外头几个隐藏身形的丫头、小厮瞬间一溜烟跑了。
被人点名讽刺的那拉侧福晋明知自己理亏,却不肯吃下这个闷亏,眸子盈盈有了水光,可怜兮兮地望着上头端坐的七贝勒,“爷,我是担心福晋,八弟妹怎么能这样……”
七贝勒顿时眸中闪过一丝尴尬,却不是对八福晋,而是对眼前人,“好了,这话不要出去说。你是侧福晋,她是八弟的福晋,你如何能叫她弟妹,传出去,府上的事儿还不够丢人吗?”
最近京城内外风言风语,宫内成嫔多次宣他进宫,不是训斥他不怜惜怀孕的发妻,就是哭诉因他所作所为导致自己没少被其他宫妃嘲笑……这让从小和成嫔相依为命的七贝勒胤佑很是无奈。
八福晋对七贝勒府的沉默很满意,不愧是她,一出马,就压得众人尽低头。
宜修安慰好七福晋出来,简直没眼看八福晋,抽了抽嘴角,丢下大发雌威的八福晋径直走了。八福晋明眸在宜修和众人身上转了转,敛了神色,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两人回程面相觑了半响,一路沉默,到了雍郡王府门口,宜修丢下句,“后天有空再一起去。”
八福晋傲娇地点头,便带着下人回府了。
忙活了一整天,八福晋一进屋子,就半躺在榻上,由着丫鬟捏脚松肩。全身舒缓开,八福晋一挥手,除了奶嬷嬷静雾,其他人都很有眼力见地退了出去。
“嬷嬷,中午为何要拦着我同她理论?难道郭罗玛法正如她所言,曾出言不逊过,还是真因杭氏死的难堪?但当初众人都告诉我,郭罗玛法是在平定三藩途中病逝的。”八福晋气鼓鼓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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